只是这个真相,冷的让赵长安都有点不想再提及。

        不过不想再提及和不会再提及,则是完全不同概念。

        有些事关描绘出一个人的真实图谱的重要元素,总不能掩藏遮蔽着让其淹没于时间。

        “你真不知道?”

        燕娜显然很怀疑:“不知道你能一开始啥都不说,我问你也不说话,就跟一头驴一样。”

        “我应该知道什么?”

        赵长安依然继续坚定的装迷,说什么都不承认。

        “应该知道你是一头驴,一头大笨驴,一个大撒比,一个跟大笨驴一样昂昂叫的大撒比。”

        燕娜有点吃力的坐起来,借着窗外的月光开始簌簌穿衣服。

        “你这是吊人胃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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