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人们记住了世界第一高峰是珠穆朗玛,却没有多少比例的人记得第二高峰的名字,这就是人类社会学上面的第一全吃现象。
赵长安稍微用力握了握白露珠的小手,就像雄孔雀开屏一样借着握手的机会,向她展露自己作为霸道雄性男人的热度和力量。
直到握的白露珠这只欺霜塞玉的小白手,都有一点软软的变形,然后松开。
在他都主动的松开了手掌的力量,等待着白露珠这边主动松手以后,还癔症着的白露珠才反应过来,有点慌乱的松开了紧握着的赵长安的大手。
一边掩饰似的用手去缕自己的长发,才意识到自己头上还戴着一个毛茸茸厚重的毛线帽子。
“我这是疯了了?他眼睛里面都在笑,真是丢死个人了白露珠!”
白露珠俏脸发红,在心里面羞赧的质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眼神躲闪着都不敢再去看赵长安那张似笑非笑,英俊潇洒又卓尔不凡帅气的脸。
赵长安没有再看白露珠以免她脸上挂不住难堪,这几年他身经百战,当然懂得女人这些掩耳盗铃的小心思。
掏出限量版黄鹤楼,给马景亮递了一根,他注意到了他的手指和牙齿,还有身上衣服浓郁的烟味儿,绝对多年的老烟枪。
“我刚才说到哪儿去了?”
马景亮问妻子。
白露珠有点烦丈夫的喋喋不休,然而在和赵长安粗糙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握手的那一瞬间,她仿佛感觉到了春天的温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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