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吴贤玉儿子的事情,赵长安不知道过几年以后会怎样,实际上在赵长安的前一世,吴贤玉想抱夏文阳的大腿,最终也没有抱上。

        只不过一开始靠着一建木锯厂砍掉多滋润了三四年,到了赵长安考上牧野工专以后,夏文阳又盯上了区建木锯厂这十几亩位置极佳的土地,吴贤玉奋起反抗,结果被人举报偷料私下出售。

        然后吴贤玉步了父亲的老路,夫妻两双双失业,而且为了避免喝稀饭,掏干了老底。

        他儿子具体大几因为学费的问题抑郁休学,赵长安记不清楚,他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在时间节点上五六年以后,听父亲说的。

        下雨天吴贤玉的儿子疯疯癫癫的在一个废弃厂区的院墙下躲雨,结果院墙倒了被砸死了,赔了十几万。

        又过了几年,吴贤玉喝酒也是在一个大雨天,喝醉了结果又在那个废弃的厂区里面的一个水坑里淹死了。

        ——

        就像苏浙财团退出绿园,让山城一建这边的员工们在欢乐的年夜里,也有了一些忧虑。

        赵长安面对父母的询问,回答的‘无解’,要求一建朝着木材加工和深化制造产业发展,也让赵书彬和张丽珊两人淡了很多除夕和儿子团聚的喜悦。

        作为一条曾经跃出水面的鱼,赵长安当然更能看得清楚像山城一建这种中型地方性建筑公司的劣势,别说这种经济落后地区的市建,就是那些经济发达地区的市建,甚至省建,在之后的浪潮中也是被私营和股份制房地产公司揍的基本上要么销声匿迹,要么半死不活的苟延残喘,再或者就像陶龙荣曾经挂靠光州建筑公司那样,靠卖资质混日子。

        为什么要打破大锅饭,为什么要进行改革开放,本身就说明了在目前生产力的条件制约下,企业生存和发展的困境和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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