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有点不确信的问党晨颖:“你是不是猜到了?”

        “这件事情之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在我醒了以后的脑子里面,其实是空空荡荡的,只知道在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你用银针扎我,感到很羞耻,可我也知道你这是为我好,病不讳医,这个道理我在书本上还是看过。”

        党晨颖淡淡的说道:“以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对你的感情很复杂,既羞耻,又感激,以至于后来有着一种莫名的羞涩和懵懂的悸动。傻傻的做过那些愚蠢又无知的少女的春梦,即使知道你已经有了唐霜,还有一大群红颜知己,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心里面这种白痴一样的情绪。是不是很可笑?说是红颜知己,不如说是为了满足你得低级趣味的本能欲望,捕获的女人吧。”

        “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对这些女人,你也不能用一大群这个笼统的概念进行统一的归类,有的是感情,有的是爱情,有的是金钱权势才华相貌。”

        赵长安对党晨颖说道:“要不咱们做一个小测试,问你几个问题?”

        “我为什么要回答,我之所以出来,是想要得到你得答案,而不是让你问我几个问题。”

        党晨颖的锋利显现无疑。

        “那行,我说答案。”

        赵长安心一横,准备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

        而且他估计就算自己不说出来,党晨颖现在也大致猜出来了,况且隋长红应该很早就知道了,这也是她为什么对赵长安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愤怒过,甚至有着一种把他当成半个儿子看待的原因。

        “因为我当时——”

        “说说你这个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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