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走了，九爷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睡着的九福晋。
安静苍白的小脸，瘦瘦的，显得下巴尖了一些。
头发，乌黑油亮，细长眉眼，看似平淡无奇，可当她用那种眼神看你的时候，你就会发现。
她不是木讷少语。
是克制后的冷静。
前者寡淡无味。
后者暗潮汹涌。
“爷真的错过你了吗？董鄂氏雅思！”九爷轻轻发问。
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空寂而沉闷。
“爷从不知道你有这么好的，不，也不是好，就是，就是……”九爷想了半天，才道：“就是爷不想看你现在这样子，不想看到你伤心了。因为你伤心，爷也不好受！”
九爷闭上眼睛，如果自己当时对她好一点，如果劝着娘娘一点，如果现在嫡长子还在，自己一定会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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