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死亡。
野兽张大了嘴巴,它似乎不知道是该惊骇还是该咆哮,而人类之主没有这家伙更多的机会:下一击直接刺透了这头凶兽的腹腔,那些用钢铁制成的内脏被悉数融化、击碎、瓦解,如积压的岩浆般从乌兰诺皇帝的体表中喷涌而出,在瞬间污染了整座高原。
野兽向后连连退步,这两次沉重的打击深深的伤害了它,但它依旧没有死去,绿皮顽强的生命力让它残存着最后一口气,但帝皇看起来已无力再战了,仿佛这两次沉重的打击,已经耗费了他暂时积蓄起来的力量:而正当圣吉列斯犹豫着他们几人是否要插手这场神圣的战争史,他看到他们的基因之父已经手持着宝剑,缓慢却又坚定的走到了一旁的荷鲁斯的身边。
【啧……】
摩根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来。
她知道要发生什么。
但她不能阻止:无论是她,圣吉列斯还是福格瑞姆,亦或是在场的数千名禁军,以及数万名阿斯塔特战士,他们非但不能阻止,他们是反而是接下来这一场景,活生生的见证者。
他们见证着,他们见证了帝皇的手臂搭上了荷鲁斯的臂膀,他们见证着那些神圣的光芒同样在牧狼神残破的躯体上燃烧着,从内而外的迸发而出,不但以惊人的速度痊愈了荷鲁斯的伤势,甚至让这位原体也能拿起那把宝剑。
“父亲……”
荷鲁斯低语着,这简单的词汇便是他的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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