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狼神笑了起来,那是一种无比豁达的笑声。
“没关系,我的姐妹。”
“对于我的血亲,我只会拥有着无尽的耐心。”
说着,荷鲁斯的手掌便向前伸着,而摩根也伸出了自己的手:她的手比荷鲁斯的要小上很多,显得非常冰冷,就仿佛是一小块寒冰落在了沸腾的海洋之中。
她还是没有适应作为血亲之间的交流,荷鲁斯如此想着。
显然,庄森从来没有想过与自己的血亲有更多的羁绊,他满足于一种遥远的互相欣赏,就像是一个傲慢的骑士满足于那些最锋利的宝剑挂在自己城堡的墙上,而不是把它们时刻握在手中。
在这方面,庄森是个毫无疑问的蠢货: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这对牧狼神来说,只是好事。
荷鲁斯微笑着,他并没有立刻停下握手,而是继续询问着一些他早就准备好的问题:这些问题都是最真挚的,荷鲁斯的确很关心他的血亲的情况,那种发自内心的亲情之爱让他这么做,只不过牧狼神已经习惯于在自己真挚的情感中,混杂一些更现实的东西。
牧狼神能够感觉到,伴随着他的话语与笑容,那拘谨的冰块在他的掌中慢慢融化,化作了一湍同样温暖的流水。
这让他的笑容,愈发地真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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