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遗憾,你忘了一点。”

        荷鲁斯握紧了一只铁拳,拍在自己的胸甲上,砰砰作响。

        “我可是荷鲁斯!荷鲁斯—卢佩卡尔!”

        “我是帝皇的子嗣!是他的首归之子?是为他赢回了无数世界与城市的征服者:别用你那尘世之中的权力,来构想我的身份,和我在帝皇心中的地位!”

        “如果我想的话,我完全可以把你拖到泰拉最大的广场上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来审判你的罪行,撕碎你和你的共谋者可笑的阴谋,甚至撕碎你们本身,然后大踏步地离开这片土地,返回到大远征,返回到我的军团中去:不会有任何后果发生的,掌印者,没人会在意一群阴谋家的结局。”

        “王子不会因为弄臣而流血。”

        牧狼神的声音像是匕首一般的刺下,而对此,马卡多甚至懒得抬起眼皮,他用一种单调到令人乏味的声音,反问着帝皇的子嗣。

        “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荷鲁斯重重地哼了一声。

        “因为这里是神圣泰拉,是神圣的泰拉皇宫:不经帝皇的允许,没有任何一滴鲜血,能够滴落在这片土地上,庆幸这一点吧,老头,你因此而能完好的坐在我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