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瑟尔用一种冗长的赞美诗讲述着她知道的一切,依旧是以对于诸神的极尽谄媚开头,随后便是唾弃受诅咒者的卑鄙,聒噪的科尔基斯语间混杂了实验室的真相和原始的胚胎。
罗嘉听的很认真,他全程都保持着高深的沉默,那与人类之主极度相似的瞳孔中无悲无喜,似乎在衡量着真实与价值。
原体当然看到了尚且处在培育舱中的他自己,那些未成型的四肢还在不自觉的滚动着,但他没有露出任何的不安感:就仿佛眼前的胚胎与他毫无关系。
不过,他对于另一些人的羊膜舱却更感兴趣,比如标志着二号和十一号的那两个,因为它们实在是太过于显眼了:它们孤零零的呆在了一旁,就仿佛实验中的对照组。
“你似乎向我隐瞒了什么?”
罗嘉打断了英格瑟尔的话。
“我的兄弟们。”
他指向那两个羊膜舱。
“我们似乎并不是来自于同一场交易。”
“的确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