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举手投足间,荷鲁斯也少了一分在乌兰诺上的窘迫,多了些许执掌惯了握生杀大权后,从容不迫的淡然。

        阿巴顿觉得,他已经很难像以前那样,通过简单的观察了解原体的内心:荷鲁斯明显变得更复杂了起来,但同时,他又变得通透了不少,某些以前可以被视为其弱点的东西,已经被战帅悄无声息的从心中抹除了。

        “塞詹努斯跟你们说了么?”

        “当然。”

        阿巴顿点了点头。

        “说实话,大人,就连我在前线的军团中,都已经流传着有关于帝皇安危的问题了:真正令我感到惊讶的是,你居然会隐忍到现在,才决定向泰拉摊牌?”

        “我当然有怒火,艾泽凯尔。”

        原体拿起了一只酒杯,然后敬向洛肯的方向。

        “问问加维尔,我当时的怒火滔天差点就把他吓倒了。”

        阿巴顿看了过去,洛肯用一抹苦笑为牧狼神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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