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那些在血伶人的皮鞭下哀嚎不已的俘虏,即便是维克特亲眼见证过的最精彩的竞技场决斗,也从未将如此多,如此复杂且如此美丽的恶毒情感,如同开膛破肚般的展露在他眼前: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自己是要为了这绝色而赞叹,还是屈服于内心深处的恐惧与颤抖。

        直到她终结了这一切。

        直到那天上的【神】,向着她目之所及的每一片黑色土地,慢慢的闭紧了五指。

        “!!!”

        恐惧!颤抖!战栗!

        即便是当年被变卖为奴的时候,即便是跪在祭坛上,祭祀的刀刃即将划破他的脖子的时候,维克特也从未像现在这般,如此真切的感受到了恐惧,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脚下已经湿成了一片,大股大股的冷汗从他脖子后背上泛出,像是飞驰的瀑布般滴落在名贵的地毯上。

        在他看到她的第一眼,生物的本能就已经在尖啸着死亡的高歌。

        那与生俱来的恶毒,告诉了他,他现在离彻底的毁灭到底有多么的近。

        没有任何犹豫,维克特驱动了早已僵硬如石头般的双腿,跌跌撞撞的跑向了房间尽头的地下室,全然不顾他最钟爱的花瓶和壁画被随意的扔在地上。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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