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伙计。对了,爹,我被人打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厂里进贼了吗?”
“不仅进贼,还是家贼。”郑老爷愁眉苦脸。“郑晋昌派人偷我们的布匹出去卖,已经有段时日了。”
“不对啊,我经常查账,没有发现不对劲。”
“如果买纱的、织布的、统计的全都有他的人呢?他们互相配合,像蛀虫一样偷偷搬东西出去卖。”
郑秋翊还没走,听了郑老爷的话,眉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谁让你安排一个女人进去管事?说到底还是她没能力,所以才管不住底下的人。”
“你有能力,那你怎么不去管?锦烟一个女子这么辛苦都是因为谁?她做的事情原本是你要操心的。”
“我又不喜欢管这些。”
“既然不喜欢管,那就别用家里的钱了。以后你的所有支出都被停了。”郑老爷说道,“想要取钱也行,你赚了多少,就可以提取百分之一。”
“爹,我是你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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