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欧米伽。

        蛇首仍然笑容可掬,只是不知何时已经退回到了牢房内里,紧贴着墙壁站立,囚衣也穿好了,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若不是他的脸色现在异常苍白,恐怕会让人怀疑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象。

        “再有下次,我保证,你就连书都没得看了。”卡里尔语气平静地警告他。“老实点待着,这对你我都好,起码你不会再被吸走一大半的血。这对你的健康没有任何益处。”

        欧米伽笑容不减地回答:“放血曾经可是一种正经的医学疗法,叔叔。”

        “是的,只是为此而死的人也多得惊人。另外,别那么叫我。”

        “为何?我认为你配得上这个称呼,还是说你也和父亲一样,更偏心禁军?只是我想,他们可不会这样叫你。”

        “你们的父亲对禁军的态度和对你们是不一样的,没有偏不偏心之类的说法。还有,就目前为止,这么称呼我的人,只有你和鲁斯。”

        欧米伽愣了愣,面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

        “不过.”卡里尔一边说,一边走进牢房内里,顺便关上了牢门。“你想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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