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对自己的美貌有着充足认知的人通常情况下不会这样笑,他们已经习惯于时刻确保自己的容颜能够成为武器。福格瑞姆曾经也是其中之一,但他很早就已经不再在乎这件事了

        而现在,他只是单纯地想要伤害他的兄弟,伤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欧米伽。

        “什么事?”囚犯明知故问道——他察觉到了福格瑞姆的意图,但仍然给了他伤害自己的机会。

        意识到这件事反倒让彻莫斯人的怒火重新升腾而起。

        “你指望我们去相信些什么?”他冷冷地质问,以战士辫样式被束起的长发不知为何在灯光下反射着金属板的色泽。“就这样接受你其实一直在暗中为人类、为帝国效力,从未背叛,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囚犯笑了,并感叹道:“若真能如此,那么,所有为此而流的血,岂不都成了儿戏?”

        他再次站起身来,那表情史无前例地变得狰狞,在抽搐的肌肉与扭曲的皮肤之间,他把染血鲜血的牙齿颗颗咬紧,从喉咙中甩出了低沉的吼声。

        “我和我的军团都是叛徒,无一例外。”他冷冷地说。“我安插在帝国内部的特工万年来一直在持之以恒地给我们输送各种机密情报,大小均有。在卡里尔·洛哈尔斯复活以前,我们对帝国的掌握甚至比马卡多的政务院还要强。如有异形进犯,我的人甚至比各大拥有驻守地的战团知道的更快.我们窃取机密、收拢情报、为特工铺平道路并清理异见者。我们满手血腥。”

        他再次笑了起来,冷意变作嘲讽。

        “你以为索萨的血案只是巧合吗,是灵族的先知将卡里尔·洛哈尔斯引向那里,然后他才发现了那些被洗脑的克隆,并赶在他们趁乱夺走贝利撒留·考尔的研究以前杀光他们?不,不是的,类似的事情我们做过很多件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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