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面色沉静,步履稳健地步入这充斥着怒火与压抑的殿堂,对着高座上的八贤王和汀沙·漂亮深深一礼:“父王,母后,儿臣来迟,万望恕罪。”
“你干甚去了?!”
八贤王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利剑刺向毦,语气冰冷,毫无父子温情,只有审视与猜忌。
汀沙·漂亮也死死盯着他,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蟾美丽被抓去荒族的事情并非秘密,他们夫妻早已怀疑,汜之死与这个“不安分”的庶子脱不了干系!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以往在八贤王威压下总是显得谨小慎微、甚至有些怯懦的毦,此刻却显得异常沉稳。
他迎着那两道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回禀父王、母后,儿臣…是为四弟身亡之事,去寻求解决之道了。”
“哦?解决之道?”八贤王眼睛危险地眯起,声音拖长,充满了怀疑,“你想到了什么解决之道?”
毦的目光坦然转向怒火中烧的汀沙·漂亮:“儿方才在殿外,已听得母后欲问罪荒族之言。儿深以为然!荒族罪该万死,必须覆灭!然儿以为,拿猫族这等无足轻重的蝼蚁开刀,实属隔靴搔痒,于事无补,更平白落人口实。”
汀沙·漂亮冷哼一声,语气依旧尖刻:“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实际行动呢?光说不练,有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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