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病房出来,宋子墨问道:“怎么样?”
杨平没有太多的表情:“完善术前检查和获得足够多的皮肤之后就可以安排手术,这台手术的关键在于神经系统的界限区分,要找到它们真正的分界线,而不是肉眼见到的所谓分界。”
“你的意思是这个病例做手术没问题?”宋子墨想再次确定。
杨平淡淡地说:“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这个手术本身不难,难点在神经系统的分界精确的确定。”
当然,手术本身不难是相对于杨平,不是别人,否则患者也不会漂洋过海,跨越整个太平洋来到中国做手术。
走廊里,患者的父亲办公室的门口晃来晃去,时不时往医生办公室里探头探脑。
以前他是医生,现在他的身份是患者家属,而且在异国他乡作为患者家属,他想从杨平口里提前得到一些什么。
作为神经外科医生,这位父亲莫里斯现在有很多疑问,首先如此高难度的手术,难倒了世界上所有医生,这位中国医生却轻描淡写地说“择期手术”,这个决定是不是过于草率,是不是在赌博。
如果不是约翰内森医生的竭力推荐,莫里斯很难相信这个年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医生,可是他就是,他还是诺贝尔奖获得者,没人可以质疑这一切。
中国的医学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莫里斯觉得自己以前对中国的认知太落后了,落后于这个时代。
“你有什么事情吗?”一位研究生用英语问这个鬼鬼祟祟的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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