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有思念,有愧疚,有失而复得的珍重。

        他忽然明白,这部电影为什么能打动不同文化背景的人。

        对亲情的眷恋,对家园的牵挂,是全人类共通的语言,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

        而谭越的高明之处,在于用东方的含蓄表达,把这份情感藏在硬核科幻的壳里,像粽子,剥开层层粽叶,才见最香甜的米,软糯里裹着家的味道。

        王乐天回到家,泡了杯浓茶,茶叶在热水里舒展,像一颗颗绿色的星星。

        指尖在键盘上飞舞,敲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像在谱写一首关于电影的诗。

        窗外的阳光越发明媚,照在他的笔记本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仿佛在发光,每个字都带着温度。

        “当西方科幻还在纠结‘人类是否孤独’时,谭越已经用《星际穿越》给出了东方答案......”

        他想起科林的《红色星球》,满屏的爆炸和炫技,飞船撞火星、机器人打斗、岩浆喷发,却像个没有灵魂的空壳,看完只记得“好吵”。

        或许,这就是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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