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飞之光照耀,李绛迁手中的长枪抽出,密密麻麻的金丝正在他身边环绕,将一点烈焰汹汹的圆珠索住,与之交手的那位真人浑身火焰流离,早已经退意大起,此刻只乘着神妙往后退,李绛迁并未追逐,冷眼看着,心中暗暗出了口气:

        ‘终于肯走了。’

        他目光则暗暗流转,在一位位真人身上扫过,沉吟不语。

        庆济方虽然碰了个头破血流,可长怀的威势终究还在,没有杨氏修士在场指挥,庆济方要退,程久问默默住手,林沉胜更是被陈胤用眼神止住,一众神通皆立着,神色各异,或去观察李阙宛,或去打量邺桧,整片大漠上没有一个大宋修士敢去阻挠。

        只有天空中仍然肆虐的琥珀之色隔离东西,大漠之上遍地狼藉,哪怕脚底的大阵承受了大部分神通的余波,显现出大战之后的千疮百孔。

        ‘我应算计来伐你,你须安心受着,你若得了上风,却不许杀我家的人,相互放过,算是我给你的‘体面’,果真是大道统行事,淫威甚重,难怪经得起他庆济方折腾!’

        ‘敢不要这个‘体面’,径直把大人物的棋子逼到绝境、甚至当场斩杀的…只有父亲一人而已!’

        李绛迁冷眼看了,环顾一周,没有半点击退西蜀的喜悦,他本就不是善罢甘休的人,即使打得对面的主帅摸不着头脑,心里依旧憋着股暗怒。

        ‘走着瞧罢…’

        不过,直到此时此刻,他心中的那一颗大石总算真正放下,这几年筹备克服的种种困难终于得到了回报!

        ‘此战告捷,我家在大漠中算站稳脚跟了,这一座【相火求邪灵阵】才算真正是我家立成的大阵,从此以后有此阵依靠,再也不怕西蜀突然越过此山,也多了一处容纳下属的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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