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道入口比想象中窄。
我侧身挤进去,肩胛刮过岩壁,疼得眼前发黑。
里面没有光,只有罗盘边缘泛出的一点幽蓝,勉强照出前方三尺。
岩壁上全是刻痕,像某种文字,又像是疯子留下的抓挠。
我伸手碰了一下,指尖猛地一麻,像被针扎透。
没有再碰第二次。
水开始流动,起初很轻,像呼吸一般,随后骤然急促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脚下一空,整个人被卷了进去。
水流像一条绞紧的绳子,把我往深处拖。
我蜷身护头,左手残端死死抵住咽喉,靠那点残缺的触感判断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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