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盘标记的方位与这景象完全吻合,不是巧合,是宿命的指向。
我咬紧牙关,开始向岸边游去。
湖水稠得像油,每一划都像在对抗无形的阻力。
指尖终于抠进泥岸时,指甲几乎翻裂。
我拖着身子爬上去,四肢颤抖,肺里还残留着水汽的腥味。
夹克沉甸甸地贴在身上,内袋里的玉牌和罗盘却在共振。
频率微弱但稳定,像两颗同步跳动的心脏。
我解开纽扣,把它们并排摊在掌心。
青铜星图泛着幽光,纹路细密如血脉,随着我的呼吸微微震颤。
玉牌表面血痕未干,那血不是我的。
是赵明远临死前按在我手心的,他说:“别让它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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