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脊梁弯折,像一张拉满的弓。
双肩轻颤,不知是出于畏惧,还是心底深处涌出的敬畏。
他身后矗立着一扇巨大的青铜门,高达十丈,宽若城门。
表面锈迹斑驳,铜绿层层剥落,宛如凝固的血痂,遍布其上。
门上刻着九个头颅的浮雕,排列成环,中间那个戴着傩面。
面具无眼无口,只有一道裂痕,仿佛曾被劈开又强行合拢。
守隐人长老静立门畔,独眼映着星轨,瞳孔深处流转着不属于人间的光。
他手中青铜耳勺轻巧一抵,玉牌直接嵌入门上的凹陷。
严丝缝合,宛如命定归位。
门缝渗出黑雾,浓稠如墨,缓缓流淌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