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它旁边的人,用最后的意识录下了这场仪式。
我撑住树干,左手掌心划开一道口子。
痛感冲上来,暂时压住了头痛。
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枯叶上砸出一个个小点。
我盯着那些血点,强迫自己冷静。
仪式存在,长老正用玉牌与鼎产生某种共鸣。
而我手中的残图,恰好对应星图阵中的一个位置。
画面再次闪现。
这一次,背景是暗红色的石室,墙上挂满人皮经卷。
长老立于鼎侧,旁边绑着一人。
那人身着一件旧式旗袍,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落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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