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灰色风衣,脸上有道疤,从耳根划到下巴。
她手里握着一把短刀,刀尖垂地。
她没穿飞鱼服,但腰带上别着一枚青铜算筹。
“你不是跟踪我的那个人。”我说。
她笑了笑,刀尖抬起,指向我胸口。
“但我知道他在哪。你也知道,他在模仿玉牌的节奏。”
我盯着她,目光一动不动。
“你到底是谁?”
她望着我,眼神里掠过一丝迟疑。
“沈青瓷,你母亲的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