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夹克内袋抽出一段红绳,缠紧上臂止血。
另一只手把纸条摊在膝盖上,边缘的血渍干得发脆。
“三三七”,三个数字。
我用匕首尖蘸着伤口渗出的血,在泥地上重新写下。
指尖发抖,字迹歪斜,怕记错,又写了一遍。
血珠顺着刀柄滑下,滴在“寅”字上,晕开一道线。
罗盘从内袋滑了出来,青铜外壳有划痕。
边缘一圈刻着密文,以前我竟从未留意过。
中央有个凹槽,形状和玉牌吻合。
我将玉牌轻轻推进,恰好吻合,分毫不差。
玉牌一接触罗盘,表面突然泛起一层暗光,像水波在缓缓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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