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匕首尖轻轻拨动内圈密文环,逆向旋转,直到“三三七”对上“天衡三度”刻线。
罗盘中央凹槽的暗光突然稳定,指向东北方向。
我抬头,山外雾气散了些,能看见远处一道山脊的轮廓。
地图上没有标记,但我知道,那里有座废弃的土地庙。
赵明远曾提过一次,说那里供的是无名土地,香火断了三十年。
我收起罗盘,塞进内袋,玉牌紧贴胸口,不再震动。
我用匕首割下一段藤蔓,重新绑紧右臂。
血还在渗,只是速度缓了下来。
我摸出一枚袁大头,放在掌心掂了掂,然后故意让它滚进泥坑,留在原地。
转身,朝山口走去。
走出两里,地势变缓,泥地变成碎石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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