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我面前,表情严肃。
“但有人每年清明来烧纸,纸灰埋在井边土里,已经积了三尺深。”
我抬眼望向沈青瓷:“你以前来过这儿?”
她没回答,只是抬起手,朝着井口的方向指去。
那里大片坍塌,石边残破,裂口如锯齿般参差不齐。
幽深的洞口黑得瘆人,仿佛被巨力活生生扯开一般。
我走过去,井绳早已腐烂,只剩几缕麻丝挂在木架上。
我蹲下,从内袋摸出一枚袁大头,咬在嘴里。
另一只手抽出匕首,用刀柄往下探。
刀身没入井口三尺,突然“当”一声,撞上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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