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着墙,慢慢滑坐在地,胸口起伏不定。
右耳血流不止,滴在肩头,浸透衣料。
金手指的震荡仍在颅内翻搅,像有东西在啃食神经。
我闭眼,用匕首尖抵住大腿,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这时,暗道深处传来滴水声。
不是水声,是金属与石头摩擦的声响。
缓慢而规律,每七秒一次,恰好与我的心跳重合。
我屏住呼吸,贴墙蹲下,匕首横握,刀刃朝外。
火把只剩灰烬,四周漆黑,唯有石棺残留的青光在地面投下一圈微弱轮廓。
声音越来越近,不是脚步,是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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