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九鼎归墟”四个字仍在渗血,但血纹已不再扩散。
那行小字“血启者生,玉启者死”依旧嵌在槽中,像一道无法回避的诅咒。
我最后扫了一眼石棺,转身走向暗门。
门是闭合的,但刚才撞开的铜环还挂在一侧,锈迹斑斑。
我伸手去拉,指尖刚触到环身,门外便传来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是成队列的踏地声,节奏整齐,间隔一致。
我贴墙静听,三个人从正面逼近,另有四人分散在两侧。
脚步极轻,落地无声,显然是训练有素的猎杀者。
为首那人腰间悬着一只青铜铃,脚步轻移时,铃身微颤。
发出几乎难以察觉的轻响,如风过隙,悄然入耳。
我瞬间明白,他们带了克制活体机关的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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