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欲走,石门却已关闭。
回头发现,石台底部有字:“留名者死。”
我盯着那三字,抹去鼻血,咬牙。
这不是警告,是规则。
只要记住这间石室的存在,就会被系统判定为“留名”,永远困在这里。
我必须忘记它,可我不能忘。
铜片上的声波图,是唯一能精确定位“回声处”的依据。
我需要它,但不能记住它。
我撕下红布一角,将铜片包住,塞进袁大头红绳夹层。
布上没写字,我没记,只是藏,或许不记就不算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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