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下故意一滑,整个人跌在碎石堆上,膝盖磕得生疼。
肩上的旧伤应声撕裂,鲜血顺着衣袖缓缓渗出,一滴一滴砸进尘土。
我让血落在青砖接缝处,一滴,两滴,三滴。
他们信了。
三人踏进大殿区域,脚步谨慎,却未停步。
我死死盯住青铜鹤脖颈处的齿轮,它射出冷箭后,机关没能彻底回位。
齿轮歪斜着卡在第三节关节,缝隙里透出一丝不寻常的滞涩。
我猛地抬脚,踹向基座。
青铜鹤晃了半圈,齿轮“咔”地咬死。
屋顶横梁骤然崩裂,粗重的木料挟着烟尘砸落,正中那人的脊背,骨骼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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