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克内袋的袁大头随着动作轻响,一下一下,成了我唯一能抓住的节奏。
肩伤在渗血,衣服黏在皮肤上,每一次挪动都牵得整条手臂发麻。
爬到一处岔口,我伸手碰了碰右侧壁上的湿痕。
金手指微弱闪现,画面只有三秒。
我自己蹲在松林边缘,把一辆摩托车推进灌木丛,用枯枝盖住车座。
天还没亮,雾浓得化不开。
我站起身,回头看了一眼庙宇轮廓,转身离开。
是我三天前藏的车。
画面中断,但我已确认方向。
我放弃宽敞的主道,钻进左侧低矮支道。
这里更窄,石顶几乎压到后背,膝盖在碎石上磨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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