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摩托推进屋后,用破布盖住,从夹克内袋取出玉牌。
它安静如常。
我盯着它看了几秒,又摸出残图。
青玉表面“抚仙”二字清晰,血纹已停止蔓延。
我把两者并排放在掌心,没有共鸣,没有发热,什么都没有。
我闭了会眼,头痛仍在,但不再加剧。
鼻血止住了,嘴角干裂。
我从兜里翻出半包烟,叼了一根,打火机擦了三次才点着。
烟雾入口,我忍不住咳几声,眯着眼望向远处的公路。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皮卡缓缓驶来,车灯在晨光中泛黄。
我立刻掐灭烟,把玉牌和残图塞回内袋,右手摸向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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