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砚,三十出头,穿一件旧皮夹克。
背着个帆布包,左耳戴着一枚青铜耳钉。
他是我母亲的学生,也是唯一一个在她死后还敢查“九鼎”线索的人。
“你受伤了。”
林砚蹲下来看我的肩膀,眉头皱紧:“又是他们?”
我点头,靠在一棵树上喘息。
“他们知道我在找最后那块残图。”
“那你就不该独自上山。”
林砚从包里取出纱布和药水:“赵明远的死还没查清,你就敢往火坑里跳?”
“我不是跳,是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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