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一道粗墨竖线贯穿,两侧的符号似彝文又带甲骨笔意。
排列规律却不像是语言,倒像某种计数标记。
我死死盯着它,金手指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
刚一运转,太阳穴就传来尖锐刺痛,像是被锥子狠狠凿击。
鼻腔一热,一缕腥甜滑过喉咙,有血渗了进来。
没有死亡残留的气息,这物件从未沾过人命。
我闭上眼,靠在树干上稳住呼吸。
耳边风声断续,远处山道没有动静,但我知道不能久留。
撕开夹克内衬的红布,我蒙在手机屏上,借微弱天光补拍了三张照片。
手指颤抖,拍完立刻调低亮度,手动校正对比度。
信号格空着,我点开加密通道,选了“夜鸮”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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