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我立刻开机。

        信号条跳了一下,林小满的回复弹进来。

        “用‘彝历六壬’叠加秦简数术模型跑出来的,不是文字,是定位。”

        我盯着那行字,手指滑动,下一张图加载出来。

        坐标浮现:北纬27.8°,东经103.2°,云贵交界,无人区腹地,距抚仙湖直线187公里。

        备注只有一句:“这组数在《滇系》里叫‘地脉钉’,传说埋着‘镇龙眼’的东西。你最好别去。”

        我没回话,把手机塞回防水袋,靠在岩壁上点烟。

        火苗窜起时,我看见掌心的刻痕和纸条上的符号重叠。

        三三七,不是数字,是时间标记。

        赵明远最后一次见我,是在滇池边的破庙里。

        他摊开地图,用红笔圈住一片区域,说:“九鼎的线索,藏在三个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