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普通人怕是要踉跄几步。
但陈白榆只是身形微晃,像被风吹了下的松柏似的稳稳站在原地。
他没抬头,目光扫过两人脚边那块刻着模糊花纹的砖。
那不是他要找的徽记,却也透着股岁月的厚重。
“让开。”
陈白榆的声音很淡,注意力还在周围的砖石上。
黄毛嗤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拍他的肩膀:“嘿,还挺横——”
手还没碰到陈白榆的衣服,就被他反手扣住了手腕。
陈白榆的指尖精准地落在对方小臂的麻筋上。
稍一用力,黄毛的烟就掉在了地上,疼得“嘶”了一声。
另一个男人刚要上前,就见陈白榆手腕一拧,黄毛像被拎起的鸡仔,踉跄着撞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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