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会换脸法术，她现在也能把小涵黎的脸换过来。这样她就可以顶替小涵黎的身份，光明正大地留在司翊上神身边，享受他的宠爱。
可惜了，她不会。
既然这张脸不能属于她，那就毁了吧！
这么想着，梓诺拿着匕首划在了小涵黎脸上。
匕首被她下了术法，小涵黎痛到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她死死咬着唇，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哈哈哈……”梓诺笑得癫狂。
她再次举起匕首，在小涵黎脸上又划了几刀。
血水模糊了小涵黎的脸。
她好痛，痛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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