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翊好似愣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看向冥王，他艰难开口问：“能不能……让我见见涵涵？”
冥王摇头：“你知道的，我冥界有我冥界的规矩。她已身死，魂魄到了冥界，你还想见她，就不合规矩了。”
“当真不能让我见见她么？”司翊又问。
冥王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宫殿，再次摇头：“当真不能。”
宫殿暗处，小涵黎就躲在那里，偷偷看着司翊。
但是司翊沉浸在悲伤中，并未发现。
而且小涵黎容貌已变，修为尽失，战神之力也没有了，她的气息，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怕是面对面，司翊也不见得就能认出她来。
冥王在心里暗暗道：不是我不让你见，是你那宝贝徒弟不想见你，我总不好勉强人家小姑娘……
又过了好一会，司翊又问：“何时安排涵涵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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