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杀!”
“嘿!”
秦峰揉了揉眼睛,捂着宿醉后快要裂开的脑袋,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盛大的婚礼、市委书记的祝福、他抱着项越的大腿自爆。
还好,他得到项越的原谅,他还活着!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旁边的瞿晴也醒了,她揉着眼睛,好奇地问:“阿峰,什么声音啊?”
秦峰披上外套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
窗外,中央巨大的操场上。
上百号兄弟,只穿着单薄的黑色训练服,在凛冽的寒风中列队,一板一眼地进行格斗训练。
踢腿、出拳,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呼啸的风声,呼出的白气连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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