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收起伞,任凭雨水打在脸上、身上,没有人动一下。
项越上前,将一束洁白的菊花,放在墓碑前。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
身后上百名兄弟,动作整齐划一,无声跟着鞠躬。
随后,项越退到一旁。
刑勇从队伍里走出来。
这个在课堂上能把犯罪经验讲得眉飞色舞的硬汉,现在像个迷茫的孩子。
他一步步走到墓碑前,高大的身躯在细雨中颤抖。
他伸出手,指尖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墓碑上冰冷的名字,仿佛想透过石头,去触碰记忆里温暖的灵魂。
“嘉嘉,”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刚开口就哽咽住了。
“我出来了,你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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