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心有些凉,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量。

        程之韵弯下腰,不嫌脏地拎起那只已经僵硬的野兔,举到众人面前,火光清晰地照亮了兔子的脖颈。

        “村长,各位乡亲,麻烦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她的声音清冷而沉着,“这兔子脖颈处的血口,切面整齐干脆,是弓箭一类的利器瞬间穿透所致。请问王二牛,你家的套子,是能把脖子勒得这么平整,还是能自己长出刀刃来?”

        她说完,又扔下兔子,拎起那只野鸡。

        “还有这只鸡,脖子是被人用巧劲拧断的,骨头都错了位。我再请问王二牛,你家套子还有这般神奇的本事?”

        一番话掷地有声,条理分明。在场不少都是常年打猎的老手,被她这么一说,仔细一看,果然看出了端倪。

        用套子套住的猎物,多是挣扎而死,身上伤口凌乱,绝不会是这般模样。

        王二牛的脸色瞬间惨白。

        村民们的议论声小了下去,看向顾文珏的眼神也变了。

        村长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如此伶牙俐齿,一时间也有些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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