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没想到,这流放的旨意,反倒成了顾文珏的护身符。

        可事已至此,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喊道:“走就走!我们全村人都可以作证,是你们品行不端,不是我们容不下你们!”

        他就不信,县太爷会为了一个落魄的罪臣之后,得罪他们整个村子。

        半个时辰后,县衙公堂。

        县令姓张,是个年近五十的清瘦中年人,他看着堂下乌泱泱跪了一片的人,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他有气无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村长抢先一步,跪在最前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将顾家说成是祸害村子的瘟神,又把早上程之韵用律法和“造反”威胁他们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民除害,却反被欺压的可怜长者。

        王二牛也在一旁帮腔,把顾文珏打猎的事情又翻出来,说他偷盗在先,毫无悔改之心。

        第9章告到县衙去

        张县令听得眉头紧锁,他看向另一边安静站立的顾文珏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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