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一听,还是儿子想的周到:“也好,不过要注意你的文人风骨,莫要因为浅显利益答应什么。”

        “是,娘亲,儿子懂。”景庭直了直身,向方才那人走去。

        温氏回了马车,思绪不禁飞回二十年前。

        她和顾坤相约灯会,俊俏的少年郎,奔波整个京城,只为寻找她曾说过的鸢尾花白玉发簪。

        她很高兴,让他替她插在发间。

        他照做,后低头瞧着,笑着夸她:“衬你,如你一般单纯澄澈。”

        她羞红了脸,人多怕摔了,宝贝的拿下来包好,放进袖袋。

        后来退婚,她心底的那份喜欢无法割舍,定亲信物都送回顾家,却偷偷藏起这枚玉簪,到现在都没再打开过那个盒子。

        还好她还留着,能不能成就看它了。

        景庭进了一间茶楼,一大腹便便,穿着绸缎的男子热情的请他进雅间。

        “孙某人真是没想到,景公子才十六岁,竟有此等不凡才学,想必下次科考定能中举。”

        “多谢孙老爷夸赞,今日夺得魁首,还未感谢您的彩头。”景庭顺着他的指引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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