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铎的性子甚是古怪,说一句阮籍复生,祢衡在世也不为过。
他弟弟甄锋也是个叫人头大的。
柯氏不愿再提自己的两个儿子,看到一旁抿嘴笑着的雷鸢姊妹两个,才露出个舒心的笑来。
一手一个拉到自己跟前,亲亲热热道:“鹭儿,鸢儿,快过来坐。瞧这桌上的点心爱吃哪样?都是新做的,热乎着呢!”
雷鹭笑嘻嘻过去吃点心,雷鸢则陪在二舅母旁边。
“怎么不见二哥哥?今天可是他的好日子。”雷鸢早就四处打量过了,没看见甄铎的影子。
“你还不知道他?早不知道跑到哪里野去了。今天未必能见着他的人影,不见也好,省的闹心。大伙只管吃吃喝喝,高兴就是。”柯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多亏是你劝动了他去国子监应试。否则换第二个人也拿他没辙。”
甄铎能入画院,多亏了雷鸢这个客。柯氏因此很是感激,对她也更加疼爱了。
又想到凤名花的事,虽不便说破,也少不得要安抚几句,低低道:“好孩子,雀屏山白云观的无量道长你也是知道的。回头你同我和你母亲去那里,只要道长说你近几年寡宿照命,这点灾也就算躲过去了。”
原来甄秀群和柯氏两个人昨天商量来商量去,想出来这法子,就说雷鸢流年不利,若是结亲,会刑克男方。
若是议亲,必然要批命,女方命格带煞,一向是最受忌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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