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日让她们收拾箱子,找出好几块颜色鲜艳的料子,你们不嫌弃就拿了裁衣裳吧!”冯氏一边气喘一边对雷鸢姐妹说道。
“大舅母,我前些日子听人说万安街的广济药铺来了个新的坐堂大夫,善治咳喘肺病,不如请他来瞧瞧。”雷鸢走上前拉住冯氏的手笑眯眯地说。
“好孩子,你还惦记着大舅母的病呢!如今天暖和了,我的病也好多了。”冯氏摩挲着雷鸢的手道,“改日我叫管家去瞧瞧,若得空儿就请了来。”
“大舅母,前儿你叫人给我买的东西我都吃了。”雷鹭也上前来,“我听人说常喝银耳羹可以清肺,若是放上冰糖滋味好得很呐。”
“你们两个不许给你大舅母乱出主意,”甄秀群道,“依我说,顶好还是请宫里的御医给瞧瞧。沈太医治咳喘最老道的,若能请到他最好。再者她们两个衣裳够多了,那些料子给宜清宜宁留着吧!”
又问:“听说钊儿媳妇回娘家去了?我说这几日怎么不见宜清宜宁兄妹两个呢!”
甄家大房只有一个儿子甄钊,因冯氏体弱多病,故而早早娶了亲,生育了儿女。
“她娘家姐姐回京省亲来了,姐妹两个也是经年不见,自是想念得很。是我叫她带着孩子回去住些日子的,她先还不肯,放心不下我。
我告诉她只管回去,我这病歪歪的常年都是这副样子,且不死呢。她姐姐多少年回京这一趟,也不过就住个把月,再见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冯氏叹着气说。
“宜清宜宁两个不在家,我这里可是格外清净。”霍老夫人笑道,“头两天觉得还好,如今又觉得空得慌了。”
直到开席也没见甄铎的影子,大家都习惯了他的古怪性情,也并不在意。
热热闹闹的吃过了饭,才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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