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这么说,可西北风还是将哭声接连不断地送过来,更惹得周遭的野狼也合着一起嗥叫。
雷鸷更是命人架起大铜盆烧纸,她手底下的人会意,掺了些别的东西,导致烟大火小,一股股浓烟也直奔着监军营飘去。
如果说哭声勉强可以忍耐,呛人的烟雾却是忍无可忍。
敖鹏等人都被熏得咳嗽流泪,好似老鼠一样从窝里钻了出来。
“雷鸷,你居然敢这般挑衅于我,真是活腻歪了!”敖鹏穿着蜀锦缂丝黑貂裘,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他一出现,守灵的军民们立刻沸腾,高喊着:“偿命!偿命!”
怒喊声仿佛是从地底传上来的,连地皮都跟着颤动。
“大胆!你们都想被军法处置吗?!”敖鹏身边的黑甲军首领徐志大喝道,“敢对监军不敬,每人杖责一百!”
“咻!”不知哪里射出一支冷箭,贴着他的头皮飞过去,将头盔上的帽缨射断了。
徐志大惊,本能地蹲下身子,捂住了脑袋。
“谁放的冷箭?!把人找出来当场处死!”敖鹏又惊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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