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总得想想,得罪了监军绝没有她好果子吃。”
“那又怎样?别以为这样咱们就不追究了,早晚把她脱个精光,看她像母狗一样给咱们舔脚!”
这几个人把声音压得很低,以为雷鸷听不见。
雷鸷背对着他们,勾唇冷笑。
巡边自然是例行公事,早晚都要巡。
最多的时候也不过百来人,这些日子更少,加上崔宝鼎等人也就三十几个。
傍晚,雷鸷带着人由南向北,经过两座刚立的新坟,是陈明珠陈明玉姐妹俩的。墓碑上的字是雷鸷手书,凌厉狷傲,如其人。
马队经过这里不自觉地慢了下来,雷鸷带头下马,把马背上的水囊拿下来,在姐妹俩坟前洒了三遭。
其余的将士也都面含悲色,静默地站在姐妹俩坟前。
唯有崔宝鼎等人还骑在马上,个个儿嬉皮笑脸,又是吐舌头,又是摸下巴,形状猥琐。
到如今,他们对陈家姐妹的死,依旧没有丝毫的愧疚懊悔,这样的丑恶嘴脸,令在场的将士悲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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