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世,姜灼自觉做很多事都只是依据前世的线索,若真说出来,恐怕不止是外人,就连铜花和父亲也觉得自己是疯了。
还好,铜花没有多问就直接去执行了。
姜惇不爱女色,后宅虚设,发妻去世之后,便只留姜灼这么一个女儿。
这不仅造就了姜灼在京中独特的贵女地位,也让姜灼早早地开始掌握了府中内务的话语权。
只是前世的姜灼从来没有意识到权柄的好处,只养就了刁蛮任性的性格。
穿过长廊,姜灼走进了父亲的书房。
夕阳余晖透过明纸在青石地落下淡淡的海棠纹窗柩影子,素雅的竹书架分装着经史子集,一张柏木大案置于书房中央,角落中的庐山青松略略有枯萎之象。
重活两世,姜灼突然意识到,对于自己的这位父亲,似乎并不了解。
姜灼只知道父亲曾中过两次进士,其政论文章自步入仕途就很受同僚推崇,风流气度也在民间多有传言,以致于姜灼每次在诗会作不出诗来,都要听一遍姜副相是如何如何才华横溢,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胸无点墨的女儿的嘲讽。
边境策论,农田水利,政论税法,友人书信……
姜灼仔细翻阅着父亲的书信,试图从中找出前世抄家的证据,但却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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