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衫是林柔儿的,林柔儿深居侯府内院,其衣着打扮皆是给夫主凌恒看的,少不得娇媚妖艳些。
谢观澜不曾下马,一直从高处看自己,加上刚刚自己下蹲行礼,更显风光袒露。
“怀璧其罪。”谢观澜冷冷发话,周身寒意更甚,“你若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就不要仗着美貌招摇过市。”
“是,谢将军教训得是。”
今夜变故颇多,浑身疲累的姜灼实在没有力气去反驳。
谢观澜手下的将士手脚麻利给姜灼的马车套上了新马。
姜灼得此才又进了马车。
夜深,京城街肆又归于宁静,姜灼靠在车内发着呆,谢观澜在旁边随行,二人默默无言。
“……缘何进宫?”
许是夜深无聊,谢观澜先一步打破沉默。
“家父前些日子已辞官回乡,我被太后看中,暂任尚仪局司乐女官。”姜灼顿了顿,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清楚,“今日外出是因为圣上赐乐武威侯府,我来协助一二,结果不小心落了水,承蒙侯府贵妾林氏相助,借了我衣裳,未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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