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您和五皇子私通书信,意在谋——”

        “混账东西!五皇子远戍西北,能跟老夫扯得上什么联系?!”

        姜家祖传的性急,未待姜灼说完,暴怒的姜惇就一记拂袖,将茶盏摔在了地面,裂成碎片,溅湿了姜灼的裙摆,转而又急切追问道:

        “他们还说了什么?”

        “他们……还说不日将要禀告圣听。”姜灼畏畏缩缩地继续瞎编,为使遭遇听着更真切些,姜灼又加上了些细节,“那日我中了暑,昏昏沉沉的,也没听得很真切,只知道是两男子在说话,其中一位声音细些,我回来后越想越怕,又怕家奴泄密,所以才命人锁了院门。”

        “真亦假不了,假亦真不了,近两日的朝堂……”渐渐平静下来的姜惇叹了口气,“如此看来,你这次若没选上也是上天庇佑。”

        “爹爹打算如何自处?”姜灼皱眉问道。

        “朝堂动荡,为父前月里就和圣上禀明告老还乡之意,只是未获许可,如今看来,这官是辞定了。”姜惇抚了胡须,“只可惜你了,未给你在京城找户好人家,要随着老夫还乡了。”

        姜灼正欲开口,门外却是一阵骚动。

        “什么事?”面色铁青的姜惇寻声问去。

        却见下人慌乱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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